Living Smile 笑意生活

        安親班的老師明顯地是為了讓孩子安靜，好管教。不知道，他給孩子服藥之前是否有想過，藥物其他的可能性，她是看廣告嗎？只誇大強化功效，避免提到負面可能。這和保母餵食嬰兒安眠藥一樣，商人放糖精加色素，無異是為減少成本賺取較大利益，不惜犧牲別人的生命。

        這兩年因為自己生病的關係，對有關用藥的問題替別關心，凡是醫生開出的藥品，我都儘量問一下有關副作用、後遺症、成份等問題。有些醫生不是很願意或是懶得回答，現在網路很發達，許多專業知識也不是那麼深奧難尋，總有些好心人會在部落格或網站提供相關常識和知識等資訊。

        對於醫生我抱持尊重，可是，不可諱言，工作時間久了，每天和生死交戰，隻手難挽天意，加之無止盡的忙碌，熱情激動漸漸冷卻轉而冷漠，我們當病人的也無法苛求醫生可以給我們特別的關注，所以就自求多福，自己花些時間自救了。

       對這起新聞心有所感，因為放新年假期之前，和兒子在 MSN 談過這話題。兒子遇到壓力大時容易緊張，期末考期間因讀書而犯了胃痛而且有點拉肚子，他去找校醫，問症時談起室友，校醫竟然建議他吃抗憂鬱的藥。兒子今年的室友學廣告，只要人在寢室，電視就一定開到睡覺為止，偏偏他又是不到半夜 2 點不上床的人。不開電視就聽音樂，沒人規定黑人只能聽饒舌、嘻哈吧，可以算是一種行為形式的族群認同，絕大多數黑人就是喜歡這類型的音樂。來自四面八方生活背景、習慣南轅北轍，有人喜歡安靜，有人好熱鬧，有什麼奇怪的。彼此生活在一起總難免有磨擦和怨言，這樣就達到需用藥的程度了嗎？而且，不是只有校醫這麼建議，其他美國人同學聽到這種情形也給建議如此。如此看來，在美國人的專業（校醫）和一般常識（同學）裡，用抗憂鬱、噪鬱的藥物是非常平常的事。莫怪新聞常報導美國藥物氾濫，以此觀天可知嚴重程度不比一般了。

        青春期前，那時住在台灣，報紙和電視新聞也常有青少年吸食藥物的報導。所以，在我們的晚餐桌上有過類似的討論，讓孩子知道，經由用藥取得短暫快樂的愚昧，和用藥之後對身體傷害的不可逆性。尤其是對腦部的傷害之嚴重程度，我們已經不是天資聰穎的人了，還要讓自己更笨一點嗎？

        這次安親班使用的藥物是利他能（Ritalin）。簡介如下：

        利他能，Ritalin，是一種中樞神經興奮劑，類似它的藥有大家熟知的古柯鹼、奴佛卡因﹙局部麻醉劑﹚等等。美國國家藥物管制局將利他能和鴉片、古柯鹼、瑪啡等同列在 Schedule II 中，這一分類是針對極端高度容易沉溺、上癮及濫用的藥品。在美國和南美的一些毒品交易中，稱 Ritalin 為維他命 R﹙Vitamin R﹚。

        為什麼屬於中樞神經興奮劑的利他能能讓孩子冷靜下來？美國醫學界是在“物極必反”的情況下發現利他能會壓抑過動兒童的自發性行為。他們發現給過動兒服用利他能，可以明白清楚的看出這些過動兒的好奇心、社交活動興趣及遊樂心會降低。另外這些過動兒的過度的突發性行為也會減少。但是沒有過動症的孩子服用後，則興奮不停、心跳急速，甚至因而休克。

         兒子大概兩歲多時，發現有〝感覺統合〞失調的問題。那時，這方面的醫療資源大不如今天。做了一堆量表、跑了可能找到的資源評估過後，多少有點問題，只是各家診斷程度不同而已。穿梭求醫過程中間，在候診室裡憂心重重的媽媽們自然地彼此交換資訊、心得、意見，敘述自己孩子的狀況，有些孩子被判定為〝過動兒〞，〝過動兒〞醫生一定會開藥。20 年前，因為孩子頑皮被老師嫌棄轉而求醫的，家庭經濟環境至少中等以上，媽媽也多半受過高等教育，會思考質疑藥物的可行性和憂心後續影響。吃藥是立刻、馬上看得見改善，有結果的治療方法，至於，以後會怎樣去看醫學報告，每個人不同，結果就當然不同了，至於如何個不同法，誰敢肯定地告訴你，醫生也不敢，只說，以後再評估看看了。醫生，也沒有錯，他的教授這樣教他，他醫院的前輩這樣診斷，所以，他也這樣做。有錯嗎？沒有。可是，你知道嗎？如果今天是醫生的孩子生病了，他會怎麼做？我就在兒童遊樂區遇過一個素昧平生的醫生太太跟我抱怨，他有名氣的小兒科醫生丈夫在孩子感冒發燒時，堅持不給孩子用藥，逼得他偷偷帶孩子去別家醫院看病。

        我運氣好，護士朋友曾跟過的醫生出來開業，新開的小兒科診所醫生耐心診斷，對於用藥也是講解的非常詳細，教導觀察症狀變化於緊急時做緊急處置，不要耽誤關鍵時機，至於用藥，劑量低，能不用就可免了。至於某些藥因抗藥性例如抗生素，只要開始使用就不能中斷，莫不反覆說明。住家附近有一家生意非常興隆的診所，看到醫生下藥時的劑量，足足有應用劑量的三倍，莫怪，別人告訴我說，這家診所看得非常好，看一次就好很多了。

        小時看漫畫〝怪醫黑傑克〞，長大看連續劇〝白色巨塔〞〝醫龍〞〝急診室的春天〞…，電影〝？？？〞—故事是醫生殺了老婆被人一直追的故事。有時候，不免會想，〝醫〞和〝藥〞根本是共犯結構。醫生診斷後，結果就是用藥，可是〝藥〞，它是個實體存在的東西，被製造出來的，也就是說是一種商品，只要是商品就被販售，就牽涉利益牽涉金錢。這個為了〝人〞而形成的循環裡，〝人〞反而似乎成了配角，被置於〝物質〞之下。再崇高的目標，再完整的體制，終因為執行人的步履改變而出現崩落跡象。當我們手握權柄時，要記得不時抬頭看天，簡單卻重要，不要忘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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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台灣共有幾家城隍廟，我不清楚。但是，標榜〝台灣省城隍廟〞的，相信只此一家別無分號。更好玩的是它是〝台北市台灣省城隍廟〞。也許還有新竹縣、台中市……等的〝台灣省城隍廟〞呢。

無獨有偶他對面的〝明星西餐廳〞才更是正宗的只此一家別無分號孕育出不少文士、作品的西餐廳，門前已無周夢蝶靜坐書報攤前讀書的身影，一樣是爭論，內容從論文談詩換成評衣論價，回歸生活現實面了，始驚覺匆匆數十年已過。

        近日，在台北街頭來來往往，總會看到一些自棄的遊民在固定的地方出現。有陽光的白天尚可，但夜晚和逢陰雨氣溫下降的時候呢，日子應該不怎麼好過。新聞上也說，近日因受不了寒冷謊報案件增多，只為能去醫院留宿取暖。

        孩子問說，難道都沒有人管嗎？總該有權宜方便之法吧！人道上，似乎在這種時候，開放什麼地方讓他們可以暫時避寒。我想不是沒有這種地方可以讓他們去的，而是他們沒有主動去找的關係，如果，他們會主動尋求協助，也不至於淪落至此。怎麼說他們也是好手好腳，怎樣也能賺得到三餐溫飽才對啊！我曾不止一次碰到男人問我要錢「小姐，給我100塊吃飯」。想我每天早起，做早餐，送小孩上學，學校當義工，趕上班，然後，反過來再做一遍，外加洗衣、家務，一天才結束。難道不累嗎，而且我也是精打細算非常節制的過日子。給你100塊？真令人生氣，我的錢是付出時間、心力換回來的，怎麼可以浪費在一個比我年輕，比我有氣力的人身上，我老實的告訴孩子們，我不能給他錢的理由。我會捐錢給沒錢上學的孩子們，認養創世紀的孩子，因為，他們是無辜的，希望他們的人生可以被改變，更因為他們想改變，就該助他們一臂之力。

       街角，老人蹲坐在寒冷的地上，身前幾朵玉蘭花，打火機就這樣做起生意來，多少故事讓他需要於如此垂老年歲仍需汲汲營生，過去了就算了，至少此刻他在這裡，所以，買一束30元的花，一隻用不著的打火機吧！

        沒落的衡陽街上，仍有很多老人家固守的書報攤。